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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鼓声里识低音——从陈垣的一篇佚文论其对基督教本色化运动的观照

王皓

王皓. 钟鼓声里识低音——从陈垣的一篇佚文论其对基督教本色化运动的观照[J]. 国际比较文学, 2025, 8(2): 99-120. doi: 10.19857/j.cnki.ICL.20258205
引用本文: 王皓. 钟鼓声里识低音——从陈垣的一篇佚文论其对基督教本色化运动的观照[J]. 国际比较文学, 2025, 8(2): 99-120. doi: 10.19857/j.cnki.ICL.20258205
WANG Hao. Discerning the Bass in the Symphony: Interpreting the Thought of Chen Yuan on the Indigenization of Christianity in China[J]. International Comparative Literature, 2025, 8(2): 99-120. doi: 10.19857/j.cnki.ICL.20258205
Citation: WANG Hao. Discerning the Bass in the Symphony: Interpreting the Thought of Chen Yuan on the Indigenization of Christianity in China[J]. International Comparative Literature, 2025, 8(2): 99-120. doi: 10.19857/j.cnki.ICL.20258205

钟鼓声里识低音——从陈垣的一篇佚文论其对基督教本色化运动的观照

doi: 10.19857/j.cnki.ICL.20258205
详细信息
    作者简介:

    王皓,复旦大学历史学博士,上海大学历史系副研究员。研究方向包括中西文学文化交流史、中国基督教史、中国近代学术史和科技社会史等。

Discerning the Bass in the Symphony: Interpreting the Thought of Chen Yuan on the Indigenization of Christianity in China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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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Author Bio:

    WANG Hao is Associate Professor in the Department of History, Shanghai University. He holds a PhD in History from Fudan University, Shanghai. His research interests include History of Sino-Western Cultural Exchanges, History of Chinese Christianity, History of Scholarships in Modern China and Social History of Science, etc.

  • 摘要: 1927年3月,一位名叫汪兆翔的基督教牧师在《文社月刊》上发表了一篇批评中国天主教文字事业的文章。4月,一位重要的中国天主教徒张若谷撰文回应汪兆翔,发表在上海的《艺术界周刊》。令人意外的是,张若谷不仅接受了这位新教牧师的所有批评,他对天主教的反思和批判甚至要更为犀利。5月,《文社月刊》上发表了陈垣对汪兆翔之文的回应文章。与张若谷不同,陈垣在文章中基本不涉及议论,只是逐条指出汪兆翔文章中的史实错误,并且含蓄地指出了这些错误的史源,其中最主要的是徐宗泽司铎的《明末清初灌输西学之伟人》。《文社月刊》是20世纪20年代中国基督教本色化运动中立论最多的刊物,陈垣在上面发表文章,这为我们解读陈垣对该运动的态度提供了重要的线索和信息。汪兆翔文章引起的回应一波三折,整个事件充满了偶然性。将张若谷和陈垣的回应文章对比观察,可以清楚地识别出陈垣对文字事业所持有的较为独特的立场。陈垣重视基督教的“本色化”,但是非常强调“问学”的取径。
  • [1] .编者《〈圣教杂志〉之主张》,《圣教杂志》1928年第1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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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[5] .陈垣《中国基督教史讲义目略》,收入陈智超主编《陈垣全集》(第2册),安徽大学出版社,2009年。
    [6] .陈垣《关于基督教文字事业一封书》,《文社月刊》1927年第7期。
    [7] .陈垣《基督教入华史略》,何志新记,《真理周刊》1924年第18期。
    [8] .陈垣《重刊〈灵言蠡勺〉序》,收入《圆菴最近丛刻十二种》,1919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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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[10] .段琦《奋进的历程——中国基督教的本色化》,商务印书馆,2004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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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[13] .顾卫民《刚恒毅与20世纪初中国天主教》,收入杨国荣主编《思想与文化》(第5辑),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,2005年。
    [14] .黄一农《两头蛇:明末清初的第一代天主教徒》,上海古籍出版社,2006年。
    [15] .李东华《一位自学史家的成长:方豪的生平与治学》,台大出版中心,2017年。
    [16] .《李问渔司铎逝世二十五周年纪念》,《圣教杂志》1936年第6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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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[26] .汪兆翔《天主教的出版事业》,《文社月刊》1927年第5期。
    [27] .王成勉《文社的盛衰:20年代基督教本色化之个案研究》,宇宙光出版社,1993年。
    [28] .王成勉《文社——二〇年代中国基督教文字本色化的努力》,收入林治平主编《基督教与中国本色化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》,宇宙光出版社,1990年。
    [29] .王汎森《执拗的低音:一些历史思考方式的反思》,生活·读书·新知三联书店,2014年。
    [30] .王皓《试释陈垣与梁启超论辩玄奘年代及相关之问题》,《澳门理工学报》(人文社会科学版)2022年第4期。
    [31] .王皓《陈垣的基督教华化思想发微》,《汉学研究》2019年第3期。
    [32] .王皓《晚清民国时期耶稣会在华的学术活动及其特点》,《经济社会史评论》2018年第2期。
    [33] .王皓《陈垣史学与教会因缘》,《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集刊》2017年第97期。
    [34] .伟涛《上海之西书铺》,《申报》1925年5月31日,本埠增刊第一版。
    [35] .悟《图书介绍:〈马相伯先生年谱〉》,《图书季刊》1940年第3期。
    [36] .徐景贤《中华圣教会史纲演讲记录》,收入赵中亚选编《徐景贤文存》,江苏人民出版社,2016年。
    [37] .徐景贤《中华圣教会史导言》,《益世报》(北平)1929年4月14日,第八版。
    [38] .徐景贤《中华圣教会史导言》,《益世报》(北平)1929年3月23日,第八版。
    [39] .徐宗泽《二十五周年之〈圣教杂志〉》,《圣教杂志》1936年第12期。
    [40] .徐宗泽《前本志副主任张渔珊司铎》,《圣教杂志》1936年第12期。
    [41] .徐宗泽《明末清初灌输西学之伟人》(再版),上海土山湾印书馆,1931年。
    [42] .徐宗泽《明末清初灌输西学之伟人》(初版),上海土山湾印书馆,1926年。
    [43] .徐宗泽《十七世纪灌输西学之伟人》(完),《圣教杂志》1926年第3期。
    [44] .徐宗泽《十七世纪灌输西学之伟人》(一续),《圣教杂志》1926年第2期。
    [45] .徐宗泽《十七世纪灌输西学之伟人》,《圣教杂志》1926年第1期。
    [46] .曾国藩《〈经史百家简编〉跋》,收入[清]曾国藩撰《曾国藩全集(修订版)》(第14册),岳麓书社,2011年。
    [47] .张乐《陈垣究竟何时受洗入教?》,收入卓新平主编《基督宗教研究》(第28辑),宗教文化出版社,2020年。
    [48] .张佩珉、张佩瑜编纂《张家楼张氏族谱》,手抄本,未署年份。
    [49] .张谦《〈申报〉对于〈文社月刊〉的评论》,《文社月刊》1927年第4期。
    [50] .张谦《文社月刊:宗教杂志界三大权威之一》,《申报》1926年7月24日,本埠增刊第六版。
    [51] .张谦《圣教杂志:宗教杂志界底三大权威之一》,《申报》1926年7月22日,本埠增刊第一版。
    [52] .张若谷《古文家李问渔传》,《圣教杂志》1938年第6期。
    [53] .张伟《一个民国文人的人际交往与生活消费——傅彦长其人及遗存日记》,《现代中文学刊》2015年第1期。
    [54] .张西平、卓新平编《本色之探:20世纪中国基督教文化学术论集》,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,1998年。
    [55] .张志瀛《祝蒋邑虚司铎七秩》,《善导报》1914年第13期。
    [56] .赵晓兰、吴潮《传教士中文报刊史》,复旦大学出版社,2011年。
    [57] .中华续行委办会调查特委会编《1901-1920年中国基督教调查资料(原《中华归主》修订版)》(下卷),蔡詠春、文庸、段琦、杨周怀译,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,2007年。
    [58] .周广平《从张若谷其人、其著看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上海社会音乐生活》,《星海音乐学院学报》2018年第3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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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收稿日期:  2024-01-01
  • 录用日期:  2025-01-0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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